那杯奶茶下肚, 我经历了迄今为止最接近死亡的三天

  那杯奶茶下肚, 我经历了迄今为止最接近死亡的三天?这天是个周四,我一反常态早早干完了工作。好不容易约到饭友,想到早下班就能出门搓一顿,浑身都轻快了。

  接近 12 点,我缩进被子里,把全身裹住。十一月中旬,天已经很冷了,我打算就保持这个姿势睡着。但好死不死,在厚厚的被子下面,我的肚子它疼了起来。

  我也是有 20 多年拉肚子经验的人。这股劲儿一上来我就知道:得嘞,肯定今天啥时候惹到它了。于是熟练地坐起来,穿鞋,开灯,去厕所。

  常拉肚子的人最讨厌午夜厕所的灯光。又困又冷又疼又麻,再出点汗,这时明晃晃的光线从头顶打下来,就像坐在审讯室。但我还是得全力配合它。

  再躺回床上一闭眼,我的左胸口变得很沉。心脏每「咚」地猛跳一下,人都跟着往床里又沉一下,浑身发抖。

  我的思绪在乱飞。白天说过的话啊,以前开过的脑洞啊,五百年前五行山下的什么旧情伤啊……劈头盖脸全都砸上来,理不出逻辑,更停不下来。这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,我用残存的一点清醒意识算了下自己还能睡多久,更想吐了。

  再傻的人也该意识到了,肚子疼和心悸一起发作,才不是巧合。强迫入睡失败一个小时后,「拉肚子」的症状渐渐退去,我终于反应过来:我不是吃坏了,心悸才是更严重的那个。

  我吃力地摸出手机来查一查,「心悸」、「腹泻」、「拉肚子」、「心脏病」这几个关键词排列组合,得到的结果都没比我之前的胡思乱想更多。如此,去有医疗设备的地方坐着想,显然比自己干对着墙角瞎想强……

  这样拖延了大概半个小时,没人回复。看来真的太晚了,连日常肝到天亮的人都睡了。我从被窝爬到椅子上,胡乱套上毛衣裤子和外套,拿出手机准备叫车。

  20 来分钟之后,我捂着胸口坐在了急诊的诊室里。「大夫,心脏难受,心悸,到现在也睡不着。」大夫量了量脉搏,回复:啥啥都正常。

  为今之计,只有上班。一到办公室,我像国宝一样被摁在了旁边的沙发里,然后橘子热水等等各种东西挨个递了上来,看到消息的同事们纷纷赶来慰问。

  太阳骨碌碌转回去,回到前一天晚上八点多。我托着肚子,在商场里翻来覆去溜达。然后,我停在了奶茶店前。

  作为一个泛科普领域的自媒体,果壳不仅手撕网络谣言,报道前沿科技,也用有温度的笔触记录了很多人对抗疾病的故事。这些故事收集在一起,就有了「果壳病人(ID:Health_Guokr)」这个栏目。在这里,你将会看到疾病背后的人生百态,感受生命的坚韧与可贵。

  事情开始于五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。我正在愉快地陪娃玩耍,她聚精会神地低头玩着什么,我坐在她的后面。然后,毫无征兆地,她猛地一下站起来,头正好结结实实地撞在我左胸上,一阵钻心的痛袭来,我大叫了一声。

  早上起来,痛感更明显了,我一摸,竟然摸到明显的硬块,而且胸部皮肤热热的。心想大事不妙,当机立断挂了个号,直奔医院。

  医生用简易B超照了一下说:「哎呀!你这有脓了,你看这都是脓。」顿了一下她说:「可能得切开啊。」

  医生见我很淡定,以为我没听到,于是又提高声音说了句:「妹妹啊,你这估计得切开哟。」我心里抖了一下,说了句「哦」。然后抱着极强的求生欲,弱弱问了句:「有没有可能吃药吃好,不用切?」

  我并没有被推进手术室,是自己走进去的;做手术的房间也不是那种很大的手术室,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换药房。看到手术条件非常简单(简陋),我反而松了一口气:哦,原来是个很小的手术。

  打局麻针的那一刻,我已经痛得叫了,还没反应过来,眼明手快的医生就已经切了。我躺着看不到她在做什么,从头到尾就是感觉医生用尽双手最大的力气在左胸上按、压、揉、捏、挤,有时还把切口撑开,用什么东西探进去翻找(后来我知道,医生把手指伸进去了)。

  我痛得全身都要从左胸那里炸裂开来。手术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,我紧握着双手,全身肌肉绷紧,结束时手脚冰凉、一身冷汗。

  与疾病相处,是我们每个人都不得不掌握的技能。「果壳病人」记录着热泪、感动与辛酸,也传播着知识、观点和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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